沈白榆被激的失声尖叫,可声音却被堵男人的唇全部堵了回去。
室内暧昧浓郁,男女的喘息声交织在一处。
沈白榆觉得自己像是缺氧的鱼,刚脱离水面就被拖了回去。
女人娇媚求饶,换来男人在黑暗中的轻笑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水声荡漾在空气中,沈白榆如坐在颠簸的车上,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。
最后,她累的趴在他的胸口,任由他逞凶欺负。
早上,沈白榆睁眼,发现他竟然没走。
“你不去营地吗?”她在他怀中仰头。
女人眼尾带着不自知的媚,偏偏眼神无辜。
陆维远看着被她亲肿的红唇,抬手轻轻摩挲,“嗯,今天休假。”
“我们今天陪孩子,可以让爸妈这个周末休息休息。”
她尾音刚落,男人单手掌住她的小脸就吻了下来。
沈白榆推着他的肩膀,“呜呜”的躲了两下,没躲开。
直到她被亲的眼尾泛红,陆维远才放开她。
沈白榆没好气的推他,“昨晚折腾我一夜还没好?”
陆维远轻笑,“阿娇,昨晚你尽兴,我可没有。”
沈白榆脸一红,“你也不怕肾亏!”
陆维远眼里含笑,“我一三五七才能和媳妇抱一起,今天饱一顿明天饿一顿,亏不了。”
沈白榆见他说话没正行,索性不说了。
正好孩子们“咿咿呀呀”的声音响起。
她起身,露出的肩膀上红痕点点。
陆维远心悸,随即转开目光去抱孩子们。
自从这几个小家伙不愿意睡摇篮床。
他俩的卧室就用两张大床拼接在一起。
三个小人睡在里侧,两人睡在外侧,给孩子们挡住。
此时,三个宝宝躺在床上,都睁开了眼。
看到出现在视野里爸爸,清澈的眼睛露出婴儿纯净的笑容,“咿呀”一声咯咯笑了。
奶声奶气的声音,把探身过来的沈白榆萌化了。
大宝咬着手指,无辜清澈的看着眼前的父母,笑得露出婴儿粉粉的牙龈。二宝正板着脚指头往嘴里塞,嘴角淌着晶莹的口水,眼神特别认真。
三宝挥舞着肉肉的小胳膊和小腿,“aa”的叫着,好像在和他们说话。
“我怎么这么会生!”沈白榆轻轻捏捏大宝的脸,又看向二宝和三宝。
三个团子躺在床上,肉嘟嘟的可爱极了。
陆维远抱起三宝,“还是我闺女最好看,最乖!”
说完,用嘴轻轻碰碰她的小脸蛋。
“男孩女孩都一样,都是我的孩子,不许差别对待!”沈白榆白他一眼。
陆维远抵了抵闺女的小脑袋,小声道,“爸爸就喜欢你。”
三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,张着小嘴“呜哇呜哇”说着婴语。
“叫爸爸。”陆维远笑着逗她。
“八。”短促奶气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陆维远爽朗大笑。
这时,房门敲响。
林文和张妈上来抱孩子下去。
“妈,今天我俩照顾孩子,你和爸爸歇一歇。”沈白榆道。
林文笑道,“妈不累,你们两口子出去转转。”
沈白榆没同意,“我和阿远好不容易一起休息,你就和爸好好过个周末吧!”
林文拗不过,笑着离开。
夫妻俩,把卧室重新收拾一番,将硬的床腿和柜子都用布条和海绵包住。
地面铺了厚厚的毯子,三个孩子就放在地上乱爬。
大宝“咯咯”笑着爬到墙根,扒着墙壁摇摇晃晃站起来,一个没站稳,摔了个屁股墩。
沈白榆在另一边,吓得张着手,见他没哭,又自己爬起来去扶墙,忍不住笑。
“儿子,加油啊!”
另一边,二宝和三宝突然滚在一起,两人扭着小手无意识的抓着。
二宝不小心在三宝脸上挠了下,三宝顿时哇哇大哭。
陆维远心疼的过去把三宝抱怀里,生怕闺女在吃亏。
“老二从小就难缠,以后可不能让他们两个小子挨着我闺女。”
沈白榆眼风盯着两个孩子,笑道,“以后两个哥哥还得保护妹妹呢!你要区别对待,小心两个孩子对妹妹吃味。”
陆维远横眉一竖,“他们敢!”
周末,陆维远一家五口在家里渡过。
三个孩子不用大人一直抱着,在卧室地上爬的欢快。
“咱们收拾一间这样的房,孩子们在屋里爬,也不用妈和张妈一直抱着盯着,太累人了。”沈白榆建议。
“行,我回头把三楼的那个大间给收拾出来。”陆维远道。
过了两天,沈白榆带着三个孩子去医院打防疫针。
等待的期间,她去了趟厕所,出来后在走廊上遇到刘建设陪着苏珍珍产检。
看到沈白榆的一刹那,他像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,突然将头扭到一边。
苏珍珍叫他,他也不理,反而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苏珍珍挺着肚子跺脚,转身愤愤的看着沈白榆,朝她走去。
“建设和我已经结婚了,我现在还怀了孩子,你和他已经不可能了。”苏珍珍仰着下巴,耀武扬威。
沈白榆觉得莫名其妙,还没说话,背后就传来了林文的声音。
“小榆,针打好了,咱们走吧。”
沈白榆对苏珍珍一笑,“抱歉,我比你先生,还是三个孩子,有儿有女,所以刚才的话,应该是我对你说,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,请你不要总是来我面前找存在感。”
勤务员推着三连排小推车,吸引了经过的每一个人。
大家看到三胞胎,除了惊讶就是欣喜。
沈白榆跟着林文和陆献国离开医院。
苏珍珍望着跟沈白榆跟那对军人夫妻坐上了那串数字特殊的军车,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
“攀上高枝有什么了不起!”
她表情愤愤,一扭头,看到刘建设闷闷的站在走廊窗口,望着外面。
苏珍珍气咻咻的走过去,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,嘲讽道,“她现在攀上高枝了,不要你了。”
“她不需要高枝,以前京市被大火烧了的小作坊就是她的。”刘建设怅然道。
苏珍珍一愣。
她也听说过,之前那家小作坊里的人赚了不少。
如果她是老板,岂不是很有钱。
但想到小作坊都被烧了,她心里又痛快许多,“老天有眼,让她发不了财!”